所谓的庞大的家族,恐怕也不过是席乐为自己造势的一种手段罢了。

一个肮脏卑劣,奸猾毒辣,满口谎言的人,又能有几句真话呢?

柳淙:“清棠,你在想什么?”

喻清棠:“没事,你先回去吧。”

“那你干什么?你是不是要单独去试那个人的底细?”柳淙说。

喻清棠看过去,柳淙立即说:“盛哥的身世在咱们镇上又不是秘密,可不是我要打听,只是盛哥实在太优秀太好了,长辈们都拿他作比较,骂自己家的小辈,听得多了,也就知道了。”

顿了一下,他又说:“当然了,你也一样,你跟盛哥,可都是大家公认的别人家的孩子。”

就是这两人身世都有些坎坷。

喻清棠:“我哥有多好,用得着你说?”

柳淙嘿嘿笑了下,小声说:“我估计那个人也是做了一些准备才进村的,我是今天才回家的,他没见过我,一会儿我装作来走亲戚的学生,出去打探一下情况。”

“不行,你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了。”喻清棠说。

柳淙白了他一眼,“什么叫牵扯进来?怕我被连累,被那个所谓的国医报复吗?”

喻清棠:“这是我们家的事,我和我哥会处理。”

柳淙冷笑,“你家的事?你又不是喻谨喻大夫的后人,那你又凭什么管他的仇恨?”

也不顾喻清棠难看的脸色,他继续说:“何大夫和喻大夫对我们整个镇子的人都有救命之恩,尤其是何大夫,从早些年的饥荒到后面的疫病,他每次都慷慨地送药送粮,治病救人,这样深重的恩情,你却说什么牵扯连累,你出去问问,谁会害怕被牵扯连累,根本没人在意!”

何大夫有医术,有宅子有山,还有喻盛那样一个好弟子好儿子,他根本什么都不缺。

别人就是想报恩,也给不出能与救命之恩相平衡的报答。

这么多年了,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为何大夫出力,可以报恩的机会,大家自然不会放过。

柳淙又苦口婆心地说:“我知道你心思重,你的眼里只有你哥和你小侄女,但从你帮我打架开始,我就把你当成了最好的朋友,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,我必须做。”

他哥俩好地拍了拍喻清棠的肩膀,“小锦晏眼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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